第2讲：关于「普世教会」的部分
德查姆斯主教于1965年讲授
Michael听译整理
我们来读《圣言》一书的第6节：
人们如果离开圣言，仅仅从自然界中了解不到关于上帝的任何事物...没有圣言的「自然神学」什么也不能揭示，而只能证实从圣言所知的教会教义之事物。...因此，没有人能够从「自然神学」进入「属灵神学」，但每个人都可以从「属灵神学」进入「自然神学」；从「属灵神学」进入「自然神学」符合上帝的神性秩序，因为属世之物是粗糙的、不纯的，而属灵之物则是微妙的、纯粹的。从粗糙和不纯之物进入微妙和纯粹之物是不可能的，而只有反过来才是可能的。...天使能够查看在他们下方的一切事物，但没有人可以从（下方的）内层事物查看天堂的事物。
圣言也是这样的情况，那些有圣言却不相信圣言的人，永远不可能从自然界中相信任何神性事物，因为主有这样的教导：他们有摩西和先知，让他们听从他们（的话）。如果他们不听从摩西和先知（的话），就算有人从死人里复活的，他们也不会被说服（《路加福音》16:29, 31）。如果一个拒绝圣言的人希望仅仅从自然界中就能相信（上帝），不也是类似的情况吗？ 一些古代的异教徒，比如亚里士多德、西塞罗和其他人，确实写过关于「上帝之存在」和「灵魂之不朽」的内容。但他们最初并不是从自己的「自然之光」中知道这些事情的，而是从古人的宗教中知道的；在这些古人中曾有过上帝的神性启示，这启示被陆续地传给外邦人。
——《圣言》 6
注1：「自然神学」(Natural Theology)是不依赖于信仰或特殊启示，而仅仅凭借理性与经验来构建关于上帝的教义。与之相对应的是「启示神学」(Revealed Theology)，即依靠启示与宗教体验的神学。
注2：此段引文与原文稍有出入，不同处已标下划线。
「主在地上的教会」究竟是什么意思 ？我们一直在寻求这个问题的答案。 根据中世纪基督教的传统信仰，真正的教会是由那些信奉正统信仰的人组成的；这信仰由教会委员会或一些杰出的宗教思想领袖制定，并宣称为神性的上帝法则，人类唯有通过这上帝法则才能得到拯救。另一方面，根据许多现代思想家的观点，并不存在特定的主的教会，所有的宗教都是同样真实、同样良善；它们只不过是不同的救赎方式，以适应不同类型人们的需要。
实际上，上述这两种想法都不正确。到底什么是「主的教会」呢？著作告诉我们，「主的教会」是两方面的，分为两个不同的部分，这两个部分是相互依存的。其中一种被称为「普世教会」，这个部分的教会存在于世界上信奉每种宗教的人群中；另一种被称为「特定教会」，这个部分的教会只存在于有圣言，并且人们能够通过圣言认识主、真正理解并实践主之律法的地方。
今天晚上，我们来思考「普世教会」，看看「普世教会」是什么样的，从哪里产生，以什么方式服务于「人类救赎」这一神性目的。
主的教会存在于世界各地，存在于只要有人类存在的地方。一定是这样。因为所有的人都是为天堂而创造的，上帝赋予人们各种途径，只要他们愿意，死后就可以进入天堂。正如经文所说，「主关注属于祂自己的事物」。祂与每一个出生在世上的人同在，带着保护、教导和引领的能力与每个人同在。
既然主只有通过祂的圣言才能临在，那么祂就一定为所有人提供某种接入神性启示的途径。如果没有这一点，就没有人能够了解关于上帝的任何事物，或者关于天堂的任何事物，或者任何属灵的事物，正如我们在本课开始时读到的《关于圣言》一书中所教导的。
因此，离开圣言是不可能有宗教的，因为没有圣言就不可能有对上帝的承认，不可能有对祂的敬拜，也不可能有「人们应该遵守的神性律法」这样的观念。因此，当我们说到「主的特定教会只存在于有圣言，并且人们能够通过圣言来认识和敬拜主的地方」，这并不是说圣言在「外邦人」中不存在。「外邦人」必定是至少有一些圣言的「余留」，从这「余留」中获得「关于上帝的观念」和「关于神性律法的观念」，根据这些观念可以形成良知。没有这两样东西，就不可能有真正的「宗教」。
因此，「特定教会」和「普世教会」之间的区别，并不是「特定教会」有圣言，而「普世教会」没有圣言。这两者的区别是，「特定教会」拥有完整的圣言，并通过完整的圣言获得对主的正确观念，以及对祂的神性律法的正确观念；而「普世教会」只有圣言「贫乏的余留」，从这「余留」得到关于「上帝的本质」以及「上帝对人的要求」的错误观念。
主与这两个教会——「普世教会」和「特定教会」——都是同在的。然而，对于那些属于「特定教会」的人，祂公开地与他们同在，因为人们了解祂，也了解祂神性的引导。但对于那些「普世教会」的人，主只能秘密地与他们同在，因为主不为「普世教会」的人所知，不为他们所见。然而，主可以在人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运作，给予他们属灵的保护，维持他们「纯真」的状态，从而让他们的心智保持在「可接受教导」的状态中。这样，错误的观念能够逐渐得到纠正，对上帝和宗教的正确观念能够通过教导植入人的心智；这些纠正和教导，如果没有能够在人生活于地球上的时候实现，将会在另一个世界实现。
但我们会问，「外邦人」是从什么地方得到关于上帝的知识，并依据这些知识建立他们的宗教呢？我们被告知，在摩西时代之前，也就是《旧约》开始书写的时候，存在一个更早的「神性启示」，被称作「古圣言」。
当然在最早的时候，是没有书面经文的。上古人类与天堂公开交流，并直接接受主从另一个世界对他们的教导。主在异象和梦中作为「耶和华的使者」向人们显现——不是像后世那样，只向特别准备好的先知们显现，而是对每个人显现。主向每个人显现，特别是向每个家庭的父亲显现，由父亲来教导孩子，以及其他那些不能直接接受耶和华启示的人。
但随着上古教会的衰落，与天堂的公开交流逐渐被停止，以免这种交流被歪曲并应用于自私和世俗的目的。随着这种情况的发生，出现了写作的需要，以保存对真理的觉知，因为人不再能够从内在接收这种觉知。我们被告知，被称为「该隐」的人们保存并收集了代代相传的教义知识。该隐所做的一切在《创世记》的故事中得到体现，《创世记》说在该隐身上「立了一个记号，免得遇见他的人杀了他」（《创世记》4:15）。
后来，据说「以诺」从上古人类所揭示和觉知的事物中制作教义。然而，对上古人类来说，从他们那里制作教义，并以文字的方式保存这些教义是没有用的，因为他们的觉知力与教义相比，要出色许多。这些觉知涉及到成千上万的事物，而这些事物是无法用文字记录下来的。因此，以诺收集的教义对于上古人类是没有用处的，这些教义是为后人保存的，所以圣言说以诺「不在了」，因为「上帝将他取去」（《创世记》5:24）。可以预见的是，上古人类所有的这种「属天的觉知力」将完全消亡，只有通过书写的圣言才能保存关于上帝的知识。由该隐收集、以诺记录下的教义被称为「挪亚」的人们珍视并作为圣物保留下来；这些教义由挪亚一直保存，以便在「洪水」之后建立一个新的教会。这「洪水」发生的时间，是在上古教会结束的时候。
这些被收集起来的教义被传教者们带到「挪亚」周围的外邦民族中，这些民族在《创世记》中由挪亚的儿子「闪」、「含」和「雅弗」代表。这些民族中出现了先知，他们说着「耶和华的使者」口中的话，被专门预备好书写圣言。他们所写的就是著作中所说的「纯粹的对应」。也就是说，他们所写的内容以比喻和暗语的形式出现，没有事实依据，但其中象征性地包含了属天的真理。这样的先知在许多不同的国家出现，而且跨越了许多世纪。
事实上，这些先知中的一些人必定生活在摩西出生前不久，因为摩西的书中零星地引用了这本古圣言的内容。这些先知书其中一篇名为《耶和华战记》（《民数记》21:14），摩西引用了其中内容；另一篇名为「说寓言者」，或称《宣告者》（《民数记》21:27，《真实的基督教》265）；还有一篇名为《雅煞珥书》（《约书亚记》10:13）。我们还被告知，摩西从更多的古书中抄录了《创世纪》的前11章，《创世纪》的前11章是摩西从更多的古书抄录的。
这本古圣言「遗失」了，这意味着它的文本逐渐掺杂了后人所增改的内容。我们要考虑到，当时的书写方式非常原始，手稿必须用手抄写，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。此外，随着教会的衰落，人们不再能够理解圣言的属灵含义，错误就不可避免地悄悄渗入，甚至改变某个字母的样式。然而，古圣言的一些「余留」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。摩西可能是在米甸地区，当他居住在米甸祭司叶忒罗的门厅时，接触到这些古圣言的「余留」。
多年来，学者们一直试图发现世界上所有不同种族和民族的起源。但目前为止，现有的历史数据不足以产生让所有学者都认同的理论。然而，有不可否认的证据表明，古圣言曾被世界上所有地域的人们所了解。因为关于创造的传说，关于黄金时代的传说，关于洪水的传说，关于将会到来的神性救世主的承诺——上述这些可以在所有宗教中找到。我们在东方的古老文明，在印度、中国、波斯、埃及、威尼斯和许多其他国家发现这样的传说；我们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，在北欧的日耳曼民族中发现这样的传说；我们在希腊、意大利以及地中海的岛屿上发现这些传说；我们在北美和南美洲的原始民族中，在日本和南太平洋岛国上发现这些传说。这些神话以迥然不同的形式出现在世界不同地区，但它们实际上是一样的；这不可否认地证明，它们来自一个共同的起源——所有这些神话都必然与《创世记》前几章所保存的来自古圣言的记述有关。
这就是主所提供的方式，祂能够以这种方式，通过祂的圣言与所有的人同在。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圣言的真正含义已经遗失，只剩下被歪曲的「余留」；虽然人们不再有真正的宗教，而是陷入各种形式的偶像崇拜；但是，他们仍然保留了一些关于上帝的观念，保留了一些关于神性律法的观念；对他们来说，遵守这些律法就是宗教的生命。
关于这一点，我们在属天教义中读到：
当人源于宗教而过道德生活——也就是说，当任何邪恶的、不真诚的、不公正的事情出现时，他认为自己不能做这事，因为它违背了神性律法——那么这个人就是出于属灵源头而过道德生活。当一个人为了遵从神性律法而放弃做这样的事情，他就为自己获得了属灵的生命，这时他的道德生活是来自属灵事物的；因为通过这样的思维和信仰，人能够与天堂的天使交流；通过与天堂的交流，他的内在属灵心智被打开，从而被属天的聪颖和智慧所浸染。由此可以看出，出于属灵源头而过道德生活，就是源于宗教而生活，在教会内就是指源于圣言而生活；那些源于宗教和圣言而过道德生活的人，被提升到他们的「属世人」之上，从而超越了他们的「自我」或「自我生命」，被主通过天堂引导。因此，他们有信仰，有对上帝的敬畏，有良知，还有对真理的属灵情感，也就是对「唯独来自圣言的真理和良善的知识」的情感。
许多异教徒过着这样的道德生活；他们认为不能作恶，因为这与他们的宗教相违背。这是他们中的许多人得救的原因。
——《诠释启示录》195
由此可见，外邦人得救不是靠他们错误的教义，也不是靠他们错误的宗教观念，而是完全靠这一点——他们承认有神性律法，并真诚地努力按照这律法生活，因为他们相信这是上帝的律法。这种承认和努力使他们超越自己，将他们的心智提升进入天堂之光。他们由此获得一种普遍的觉知，能够认识什么是公平公正，什么是诚信，什么是光荣，什么是对邻舍的仁爱。正是靠着这种简单的信仰和这种仁爱的精神，主才能够保护他们，引导他们，使他们的心智保持开放，接受教导并处于纯真的状态。
当然，并不是所有被称为「外邦人」的人都是如此，在他们中间有一些邪恶的人，他们把宗教仅仅作为自己发达的手段；他们并不真正承认上帝，也不承认任何神性律法。有些人以某种外在形式，比如待人礼貌、为他人考虑，以及思想仁爱等，来掩饰他们自我中心的野心。只有当这些人内心的嫉妒、对社会的敌意和仇恨爆发出来时，才能将他们与善人区分开来；因为从外在形式上，他们和善人看上去很像。然而，在主和天使的眼里，他们根据他们真正的内在特质被认识和判断。因此，当著作以上文引用的方式谈到「外邦人」时，指的是这样的人：他们源于朴素的信仰、外在的仁爱以及对上帝的忠信，而处于「外邦人」的纯真状态中。
必定有许多这样的人，因为人类社会的存续就依赖于他们。这些淳朴之人的存在能够约束邪恶之人，防止他们一头扎进暴力的行为之中。之所以这样，是因为恶人要达到他们的目的，需要善人的帮助、认可和支持。事实上，正是因为任何社会都有大量淳朴的善人，当邪恶变得过于明显时，就会出现自发的反应，会出现改革，大多数人会奋勇而起，捍卫正确和公义。这种对正义的认识，是「觉知」的「余留」，被称作「常识」。它源于对上帝的承认和遵守上帝律法的愿望，同时还基于从这愿望生出的一种「致力于保护人类社会整体结构」的良知。
外邦人得救于「源于宗教的道德生活」，也就是「出自属灵源头的道德生活」，著作直接教导了这一点。我们读到：
大家都知道，异教徒和基督徒一样，都过着道德的生活，而且很多人的生活比基督徒更好。一个人过道德生活，可能是源于对上帝的尊重，也可能是源于对世人的重视；其中源于对上帝的尊重而过的道德生活是属灵的生活。两者在外表上看起来是一样的，但在内在形式上是完全不同的；其中一种生活可以拯救人，而另一种却不能。源于对上帝的尊重而过道德生活的人，是被上帝所引导的；而出于对世人的重视而过道德生活的人，则是被自己引导的。
——《天堂与地狱》319
但是，如果属于「普世教会」的人和属于「特定教会」的人一样，都能够得到拯救，我们为什么要关注那些属于「普世教会」的人呢？
每个人，无论他是在「普世教会」还是在「特定教会」，出生时都带有各种恶的倾向。人的心智从出生起就被扭曲了，因为遗传的原因，他倾向于爱自己胜过一切，只在能够促进他个人野心时才考虑别人的福祉。这就是所有人的自然心智。然而，如果人承认有一位上帝，并承认有一套优先于自己意愿的神性律法，就能够被主从爱自己的辖制中解救出来，并被对邻舍的仁爱所浸染。只要做到这一点，他的属灵心智就会被打开，正如著作告诉我们的那样。
然而，一个人只能根据他所了解的知识来生活。如果一个人已经被教导关于上帝的错误观念，以及「上帝对人的要求」的错误观念，他就会从这些错误观念中形成自己的良知，并按照这些观念和良知去生活。如果这些是「偶像崇拜」的观念，以及关于「什么是宗教生活」的属世观点，那么他的心智和生活就会按照这些形成。他的属灵心智将是开放的，因为他希望实行上帝的旨意，并真诚地抵制他的「自我意愿」，来服从他所认为的「主的旨意」。但是，他的属灵心智虽然因此而开放，却不能形成或建立，因为他不了解属灵真理。而只有对属灵真理的了解和按照真理的生活，才能形成或建立人的属灵心智。虽然在愿望和意图上，这样的人的生活会与上帝的意愿相一致，但实际上他的生活却并不能与上帝的意愿相一致，因为他不知道上帝的意愿究竟是什么。这种人的属灵心智是开放的，因为他愿意接受教导。「属灵心智开放」指的就是愿意接受教导，他没有关闭他的心智来反对教导。他的心智是开放的，但只有当他接受教导时，只有当他错误的观念得到纠正，被真实的观念所取代时，他才能以符合天堂生活的方式形成自己的内在心智和性格。
在这个意义上，可以说「普世教会」是潜在的「主之教会」，但还不是实际上的「主之教会」。在「普世教会」中，主只能根据人所具备的知识来引导他们；祂只能秘密地引导他们，以保护纯真的种子——愿意服从神性意志。但人要真正地服从主的意愿，就必须知道主的意愿是什么。
由于这个原因，外邦人在真正的宗教生活方面的处境，与所谓的落后国家和原始民族在现代文明生活方面的处境很相似。不管这些国家有多好，他们都会受到饥荒、瘟疫和许多自然灾害的摧残，而文明民族已经学会如何保护自己。原始民族由于不了解自然法则，不得不遭受贫穷和困苦。由于不了解公民自由的法则，他们受到各种形式的奴役，没有能力管理自己。他们被古老的传统、习俗和生活方式所束缚，从而无法接受科学上的发明；而这些科学发明，曾给我们西方文明带来巨大的解放。要逃脱这样的不幸状况，就必须通过指导，通过逐步地教育，缓慢地将这些人引入一种来自知识的、全新的、更有成效的生活形式。
人的属世生活是如此，他的属灵生活也是如此。这两者都是依靠知识，依靠对真理的明智认识和应用，来解决人类的问题。外邦人对属灵真理并不了解，但他们有偶像崇拜的宗教，并真诚地努力按照他们所认为的上帝律法来生活；这样的外邦人死后可以被带入天堂，正是因为他们愿意接受教导，而在另一个世界有不同的、在这个世界不可能做到的方式，来对他们进行教导。如果这些外邦人要改变他们关于「什么是真正的宗教生活」的错误观念，并从这错误观念的必然后果中解脱出来，那么圣言的内在真理最终必须被带到他们面前。如果他们在地上的生活不断接近于天堂的生活，那么在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，就必须把这种属灵真理的知识带给他们。只有当他们接受这启示给「特定教会」的真理时，他们才能从属灵的束缚中获得自由。只有当他们接受了这一真理，并按照真理生活时，上帝的国度才能像在天堂一样在他们身上建立起来。
圣言承诺，上帝国度在人间的建立，将在主的时代成为现实。然而，如果人们内心确认说，不存在普遍适用于所有人的神性真理，这一点就永远得不到实现；如果人们继续阻止对属灵真理的探索，并内心确认说，一种宗教与另一种宗教一样真实，这一点就永远得不到实现。只有当人们学会从神性启示中寻找宗教真理，并允许主亲自教导他们，允许主打开祂圣言的内在灵义，并以此来纠正他们错误的想法，按照主自己的神性真理来塑造他们的思想、心灵和生活时，这一点才会得到实现。由于这个原因，在地球上的某处必须存在一个真正的主的「特定教会」，那里有完整的圣言，人们能够通过圣言真正地认识主，理解祂的律法，否则就没有最终救赎人类的希望了。关于这一点，我们将在以后的课程中讲述。 |
